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洛小夕是想答应的,但是,这怎么跟她以前梦想的不一样?
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,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,她抱着被子,在埋怨中睡了过去。
洛小夕吼出声来:“站住!盥洗台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有牙刷,壁柜上白色的毛巾都是没用过的。”
“苏亦承,你好了没有?”
她在猜,是不是苏亦承把张玫辞退了,张玫记恨所以报复到她身上来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
离婚……
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
“醒了?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
副经理拍了拍小陈的肩膀:“你要适应。”
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暂时不会。”穆司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“他这辈子,最大的希望就是苏简安可以过幸福简单的日子,所以之前才能那么多年都忍着不去找简安。为了不让简安担心他,康瑞城的事情,不到最后一刻,估计他不会坦白。”
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又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,然后发动车子回家。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说完她就溜进了警察局,钱叔叫不住她,只好无奈的打车去了。Candy摇摇头,“爱情真恐怖。”
于是她又扬起下巴:“什么怎么办?谁还记得你啊?”(未完待续)“不是。”苏亦承整理了一下领带,“让小陈给我送过来的。”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
洛小夕答不出来。她几乎是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的,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接通了电话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这天以后,陆薄言不再关注苏简安的任何消息,唐玉兰跟他提起,他总是找借口拒绝听,更不会去看她的照片。呵,秦魏居然还特意挑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给她庆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