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不紧不慢的问:“陆薄言不是在医院吗?”
第二天醒来,苏简安懊恼的用枕头捂着脸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愿闻其详。
苏简安拒绝去听: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苏简安手脚一僵,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与此同时,尖锐的刹车声响起。
苏简安当然没有那么乖:“凭什么?”
陆薄言一把将苏简安按到门板上:“说!”
但除了白色的车体外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而且很快地,连车子都开进她的视线死角,她只能听见急救的鸣笛声了。
苏简安艰难的呜咽了一声,不知道是窒息的讯号还是在求饶。
说完,出租车绝尘而去。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
苏简安漱了口,挤出一抹微笑:“怀孕的正常反应,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