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肝还在疼,下意识的反问:“为什么是我?” 但结果令人失望。
陆薄言停下脚步,回过头:“去我办公室说吧。” 陆薄言看着沈越川,笑了笑。
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,又喝不少酒,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,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,他早就学会了伪装。 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看来有一个能力过人的表姐夫,也并不完全是好事。
他拿出在谈判桌上该有的冷静,不动声色的深吸了几口气,却发现这根本是徒劳无功,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。 沈越川停下脚步,一手搭在眉骨处,远望蔚蓝如洗的天空,另一只手随意的勾住萧芸芸的肩膀,叹了口气:“你还年轻,有些事告诉你,你也没办法理解。”
想到这里,沈越川笑了一下。 不过,她相信陆薄言有自己理由,既然他现在不说,那就等他以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