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灯一脸为难,司俊风是有严格要求的,除非是年假期间,一律不准沾酒。 祁雪纯想了想,“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,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。”
祁雪纯淡淡一笑:“谢谢你安慰我。” 但祁雪纯总觉得,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
担心,我知道分寸。” 他现在最要紧的事,就是将那个查司俊风的人找到,说不定对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。
“不过,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,”祁雪纯又叮嘱她,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,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 律师倒是有好消息,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,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,“太太,你看,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,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,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“所以司俊风不是太保守,而是担心我会有危险。”她说。 “太太,”这时管家走过来,“外面有一位谌小姐,说你们认识,想要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