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知道美华投诉的事情了，一直在等消息。祁雪纯蹙眉，这跟她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
“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。”祁雪纯说道，但没说太多，不能违反队里规定。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忽然，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，慢慢往下，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
而程申儿，在他眼里眼神就是那个能帮他实现愿望的人。“司云这事办得不地道，就算她之前不知道吧，知道了以后也得让女儿放手。”

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，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，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“雪纯，你凭什么这么说？”有人质问。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