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:“她根本不在意。”从口袋中拿出戒指,“只是把这个还给我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刚要开口,突然察觉到一道冷锐的视线,循着感觉望过去,果然是苏亦承。
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,他除了等,竟然不能再为简安做任何事。
洛小夕,笑。
洛小夕沉默了良久,居然说:“拐走……就拐走吧!”
“不关她的事?”女人歇斯底里,“地产公司的那个奸商是不是她老公?奸商的老婆能是什么好人!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低下头,逃避苏亦承的目光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平日里苏亦承也是一派绅士作风,西装革履风度翩翩,丝毫不像习武的大块头那样因为孔武有力而显得有点吓人。
这么笨,要是嫁给别人,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回过头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。
“你还好吧?”许佑宁问。
“莫名其妙!”
那笑容,几分戏谑,几分不怀好意。仿佛他们已经预见陆薄言身上即将上演悲剧。
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,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,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,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。
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