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信将疑,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,他也说他有线索,会不会太巧合。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,他来到婴儿房,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,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,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,”祁雪纯压低声音,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片刻,主管回来,“祁小姐,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,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,您看行吗?”
“雪纯,我来帮你。”阿斯走过来,便拿起卷宗。
“你回来得正好,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,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,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?”
司俊风:……
为什么想要见到他?
“根据化学检测,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,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白唐皱眉:“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,好好学吧。”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,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,落了一层薄灰。
而且不留痕迹。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“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,”蒋奈冷冷挑眉,“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,她还试图勾搭我爸,破坏我妈的婚姻。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,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,因为这件事,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,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,才恢复了亲戚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