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阿光一眼,狠下心命令道:“开车。” 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:“身份。”
许佑宁突然不敢直视穆司爵的目光,果断避开,捏着为数不多的底气说:“可以的话,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啊!” 他想了想,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好问: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不要紧。”陆薄言说,“有什么事,我们去楼上书房说。” 他毫不犹豫地直奔下楼了。
现在,他们就差一个实锤证据了。 “哎,别提这茬了。”阿金怕东子酒后记起这些话,叹了口气,又开了一罐啤酒,转移东子的注意力,“我们继续喝。”
那个地方,就算穆司爵找到了,他也不一定进得去。 穆家的家业,许佑宁的生命,穆司爵不能平衡,只能舍弃其中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