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无数的疯狂鳃民的血脉汇聚,尤如火山一般蜂拥在哈马迪的另一半身躯之中,那占据上风的旧景力量也在这突然的反击之中节节败退起来。 “该死,这么快!”
可是,皮克尤又岂会如此简单的讲出, “古老的鼠人记载您曾经也是混沌圣徒的追随者?”,混沌色的衣袍之下,一位沙哑的声音在遮掩之中于大角鼠的黑死王座一侧询问。
“你曾经告诉过我的,我也很认真的研究过了。” “为什么!为什么你又要这样做!我不想知道!”
“白痴一般的本体,这样下去的你还是你?一个磨灭自己所有人性,彻底孤立存在的你?”,卡哈尤也是一脸的不屑,骄傲的神情从他眼睛之中暴露,对于尤歌此刻的状态,大有不爽。 而对于无光壶地和大衮的存在介意他来窃取对方的信息?只要他不真实的却解刨、去所谓的亵渎、去逾越对方的存在,触及对方未知的愤怒,那么他的存在内完全可以容纳对方的信息,当然如果他不再愿意承载了,对方的信息自然也会在他的存在内消散,这完全就是一场自愿的承载行为。
一股急切感出现,这属于他和色孽之间的战斗瞬间结束了刚才的马马虎虎,扬起的瘟疫蜂群在色孽的大军之中开始了疯狂的舞动。 一种矛盾的个体,他们悲伤,他们后悔,他们怜悯,可结果上依旧是会毫不犹豫的砍下屠刀,甚至砍向自己,而这个也不只是那些和地底人在一起的序列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