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撇嘴轻笑:“你的口味还挺杂。” 但她马上就会明白,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,你永远也不能再相信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程子同怔了怔,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 她实在没法在这里,跟他全身心投入的做些什么。
此刻,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,沉默的喝着酒。 回去的路上,符媛儿开着车,他们谁也没说话。
电话那头应该是一个医生。 子吟浑身抖动如筛,极害怕的模样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没什么,眼里进了一只小虫子。”符媛儿赶紧回答。 所以,她的“嫌疑”又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