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差十分时,莱昂悄然进入了房间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也许就听不着了呢。
“怎么,你不想面对事实?不想和莱昂成为仇人?” 他的衣领蓦地被腾一抓住,“路医生,我告诉你,”腾一目光阴狠冷酷:“我们老大的命就握在你手里,如果他有事,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后果?”
忽地,他感觉脸颊贴上了两瓣温润。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“就是不知道,谌小姐能不能看上他,”她抿起嘴角,“如果看不上,他也有理由留在A市了。” 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时担心自己随时又会失忆,所以每天记录一点。” “云楼,其实这个大箱子是有人送给你的吧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