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穆司爵猜中了,他出来是想看看苏简安睡了没有。
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?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?
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,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前几天手受伤他才送我的,现在我的手好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他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。”
所以苏亦承的担心是对的,他把她带去Y市,回来时失态已经平息,非但她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,他们还拥有了几天非常快乐的时光。
……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正想上去捂住洛小夕的嘴巴,她已经脱口而出:
“先生你好,269块。”
“两个?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“Candy说了什么啊?”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