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
一个小时后，严妍走出公寓入口，只见不远处一辆车子前，站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俊朗身影。“领导……”

“我会保护我自己，但如果那是我必须受到的伤害，不管我做什么都躲不掉吧……”他早了解她不是温驯的脾气，这点微辣的感觉，不正是他甘之如饴的。

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掐人中，按肚子都没什么反应，她深吸一口气，俯下身便准备给对方做人工呼吸……衣服后领又被人提溜住。

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试想良哥是祁雪纯挖出来的，再让她亲手抓住良哥，这件案子她岂不又是第一功臣！

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