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厨师刚进厨房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你饿了?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。”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李婶像看到了救星降世,高兴地点头,找袋子去了。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陆薄言也没有拦她,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:“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。”
走了十几分钟,好不容易穿过公园,一出去就看见了那辆S600,苏简安松了口气,钻上去坐好,陆薄言让司机直接开回酒店。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苏简安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,正好主持周年庆的男主持人走了过来,陆薄言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绽出了别样的亮光。
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
堵住她的嘴巴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苏亦承有些倦意的声音传来:“你在哪儿?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为了这一刻,她原意承受一切风雨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