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萧芸芸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开，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绵长，沈越川那颗不安的心暂时回到原位。

“我靠！”

陆薄言觉得凑巧，告诉苏简安，这段时间沈越川的状态也很不错，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“已经没有想法了。”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盯着萧芸芸，“这么说，你对宋季青真的有过想法？”

他需要像昨天一样，怀疑她，伤害她，在她的面前维护林知夏。

沈越川的攻势凶猛且不留余地，萧芸芸只能笨拙的换气，偶尔找到机会，生涩的回应沈越川。

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

按照惯例，这种情况下，大家都会站队，可是萧芸芸和林知夏的情况太诡异了。

洛小夕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沈越川盯着医生，想命令他必须让萧芸芸的手复原，心里却明白再大声的命令都是徒劳。

“如果越川和芸芸真的……”洛小夕甚至不敢说下去，不确定的问苏简安，“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

陆薄言说：“现在也只能这样。”

萧芸芸是药，他却不能碰触。

沈越川没搭理萧芸芸，“嘭”一声摔上书房的门。

最要命的是，她的眸底，竟然藏着一抹期待。